但纵使自负如孙韬,在面对谢砚时也不像他之前所想那般可以傲然仰首,安之若素。
放在桌下腿上的手已暗暗攥成了拳,手心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无人知道他挺直的背脊上承受了多少来自谢砚给予的压力。
而谢砚尚还什么都未做,只是轻飘飘地走近坐下来而已。
如此之时,再看孟潮生。
态度一如之前,脸上的笑都未曾变一分,明明身上穿的是比他们华贵不了多少的布衣,却真正做到了安之若素。
他们这才知自己与孟潮生早已不在同等位置上。
虽同是寒门出身,但孟潮生的气度早远超他们。
“未曾想过三郎会来江月楼,想这江月楼的东家隔日就该以三郎为噱头宣扬酒楼招揽生意了。”孟潮生先开口,话中意似褒非褒,似贬非贬,听不出情绪来。
江月楼虽景色上可,装潢却只算中上,多受普通文人骚客所喜,名门世家子弟鲜少有上江月楼来消遣的。
怕谢砚也是头回到这里来。
只不知是为了何人……
孟潮生微微合了眼睑,遮住眼底的思绪。
在他心底,多少不信谢砚会因元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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