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孟潮生更是关注。
其人做事一向沉稳冷静,进退有度。虽属窦庸一党,但在朝中声名颇佳。
若当真是认错了人,以他的心性,当不会失态至此。
想到此处,谢砚负在身后的拳头又无意识捏紧。
“元氏阿妤,你当真不识得孟潮生?”他盯着元妤,冷声问道。
“识得啊。”元妤笑着,道:“三郎不是知道上次在杏林中,我无意间遇到了孟家郎君?”
谢砚依旧盯着她,道:“在那之前就当真素不相识?”
元妤微笑立在他身前,斩钉截铁地回道:“不相识。”话落,广袖中修长手指上的指甲亦已寸寸折进掌心。
她面上笑颜依旧,心中却满是苍凉。
这世间,哪里还有她以前相识的人。
早都死了啊。
“三郎。”她唤他,面色柔软,口吻透着依赖,道:“不论你信不信,我与孟家郎君当真无半分瓜葛。”她边说着,边提步慢慢走近他,慢慢仰望他,道:“我想有所牵扯,所想倚靠的人,唯有三郎而已。”说完,她倾身将头轻轻靠在他肩头,目光空洞望着不知名的地方,似呢喃般低语,“只有三郎啊。”
远处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