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再度嘤嘤而泣。
她们皎皎如月温润如玉般美好的三郎啊。
然后,不知怎的,长安城里又传出往昔谦和温润的谢三郎因不能人道而性情大变的传言。
元妤傻眼,几乎要掩面而泣。
完蛋鸟儿,谢砚定是会把这一出也算到她的头上。
嘤嘤嘤,上次把人气走便没得到机会再把人哄开心,这又多了一笔。
天要亡她啊。
元妤蔫蔫地趴在书案上,不想再同这个人世对话。
正是课余时间,坐在她前面的李嫣转头来,兴致勃勃地问她:“阿妤,三月初一休沐,书院一些女郎想在城郊杏花林举办诗会,你去不去?”
元妤一贯不想参与此类空有其表的诗会,故而拒绝,“不想去。”没心情。
李嫣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她就是什么诗会酒会都不爱参加,才被人传出一个高冷不合群的名声,她自己知不知道啊。
作为她唯一的密友,李嫣觉得不能让她这样继续下去,不依地摇她,“你就去呗,三月初正是杏花开得正艳的时候,城郊杏花林又有百年历史了,每一棵都又粗又壮,开得十分茂盛艳丽,好看着呢,你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