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她一个解释?
她这一会儿“妾”一会儿“我”的自称,转换得倒是自然。
砚瞧着她,不说话,目中有一分警醒。
看她歪着脑袋,听她道:“三郎未曾受伤,外界却传得三郎被妾砸得不能人道,三郎可知妾这几日都不曾敢出门?”
谢砚神情一木,并未说话。
他自是知道的。
她委委屈屈地瞅着他,一脸的泫然欲泣,道:“不只是妾,连妾府上的丫鬟奴才都不敢出门,元府大门被迫紧闭。便是这样,每日里守院的小厮都要在门口外收拾一筐烂菜叶子。”
谢砚扶额,深觉今日见她就是个错误。
他瞧着元妤装模作样,一面哭着一面偷瞅他的样子,冷哼一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冷硬地反问:“是我说的被你砸坏的腰吗?我只是说伤了腰,也没说是被你砸坏的,外面谁传的你找谁,休要讹我!”
元妤瞪大了眼珠子瞧他,完全没想过,他竟然能不要脸到如此程度。
然后他又加了句,“休想以此为要挟为我之妾。”
元妤:“……”臭不要脸。
第5章
与谢砚交锋的第一回 合,元妤完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