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住她的唇。
厮磨,啃噬。
这个吻和方才那个,似乎带着截然不同的意义。
一股带着强烈气息的控制欲,和这么多年难言的痛苦与发泄,甚至还能的读出几分无声质问。
比想象中持续的还要漫长,仿佛要和她抵死折磨一般。
分开时,谢知影的呼吸都带着些急促,她按住自己的胸膛,咳嗽了几声,脑袋里一片空白,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漫长中缓过神。
她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顾之烽。
顾之烽在得知自己的父亲在狱中畏罪自杀时,在出席的葬礼上按着疯癫的继母手中的匕首刺进自己心窝时,他的神情都是平静的。
他好像生来就冷静的可怕,宛若世界没有一件事,能让他撕开脸上端庄而又寡淡的外壳。
而在这一刻,谢知影第一次看见顾之烽撕下看那层面具。
他将头搁在谢知影的肩窝处,许久后从嗓子眼发出一声哂笑:“如果我恨你的话,还会这样对你吗?”
谢知影一滞。
顾之烽将眼闭上,沉默了几秒后重新直起身。
他眸色深沉,伸出手继续替谢知影扣好衣领上的扣子:“我想毁掉谢氏,有一万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