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上你的确太不懂事。但是看到你这么不珍惜自己,我这个做母亲的更多也是心疼。”
薛安阳将手上的东西放下,然后抽出一张纸,擦拭着自己的手。慢条斯理道:“不过,我这几天派人打听了一下。顾之烽那孩子现在在海外,好像也要开始着手进入市场,重振旗鼓了。那孩子还是有点本事的,不知道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薛安阳的语气从头到尾都是无比平静,没有任何一点起伏的,仿佛真的只是在和谢知影叙旧一般。
但谢知影却无比清楚薛安阳的意思。
谢知影的眼前是发白的天花板,输液管的点滴一滴滴的落下来。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开始崩塌,天花缓缓的降落。
谢知影的眼角有一滴泪淌了下来,她闭上眼,手攥紧了床单。
“对不起,是我太任性。”
谢知影的声音带着无比厚重的沙哑:“我知道错了。”
“以后我会听您的话。”
薛安阳的脸上依旧是一片平静,神情看上去好像和刚才没有任何的区别。
她伸出手,无比温柔地抚摸着谢知影的额头,然后开口道:“好孩子。”
本来以为连死都不害怕的话,薛安阳就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