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阳站起身,走到谢知影面前,伸出手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谢知影的样子,忽的笑了:“何董事长前段时间还向我夸奖你,说是这次来,一定要亲自祝贺你的作品取得如此傲人的成绩。”
谢知影避了避身子,被薛安阳触碰过的地方,却仍然如同火烧一般让人浑身不适。
何董事长四十好几,和薛安阳差不了几岁。一年前刚刚丧偶,不过这么多年来一直膝下无子。
看情况,应该也要有新的何夫人了。
谢知影嘲讽似的勾勒下唇,声音听上去毫无波澜:“论年龄,我都可以喊何董事长一声父亲。”
薛安阳:“你还小,年轻气盛的人总归是不靠谱的。何董事长年纪虽长,但是更为沉稳可靠,而且对人也体贴。你不记得了吗?你小时候,他还常给你带礼物。”
谢知影看着薛安阳一张笑脸,好像全是在为了谢知影打算。
但是不知道为何,却让人感到腹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的令人作呕。
谢知影突地笑了:“您听听您自己说的话,不觉得恶心吗?”
薛安阳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她说:“谢知影,你又开始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