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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孟菲一起南下的还有叶老三认识的那个老哥。
家里的收音机和缝纫机就是从他那里弄来的。
叶老三抱着叶鱼,站在火车站台上目送孟菲远去,刮了一下叶鱼的小鼻子:“怎么?舍不得?”
“是挺舍不得的。”叶鱼吸了吸鼻子,恋恋不舍的看着火车开走的方向,连眼睛都舍不得转回来,“妈走了谁给我做饭啊?”
叶老三:……
光想着赚钱给孩子们置办好东西了,忘了这一茬了。
叶老三狠狠心,咬咬牙。
“我天天带你出来下馆子!”
大不了他这个月的干部补贴不要了!
下馆子啊。
叶鱼高兴了。
正好,还能叫姐姐一块儿出来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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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菲跟着那大哥做了整整一晚上的火车,可算是充分认识到了什么叫做钱不好赚。
火车是硬卧,那座位硬的都咯屁股,火车上还有各种怪味儿,什么抽烟的喝酒的拖鞋的晕车吐了的小孩子拉了尿了的,这些味儿混在一起,比村里头的猪圈味道还难闻,幸好她们这个座位靠窗,还能打开窗户散散味儿,孟菲真不知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