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能让奴婢折寿都行。”
“娘娘您到底去哪里了?”
“先别问,娘娘一路赶来定是饿了,去御膳房端些吃得来。”
......
“都出去。”
皇帝听得心烦,沉声命令。
宫人也不敢违抗,抹了眼泪又对着慕长安笑,各自行了礼才退下,一出门口就又吵闹起来了。
回到熟悉的地方,地上乱得却没有一处站脚的地方。
“进来。”皇帝道。
慕长安听话进去,别人们见了她皆是惊喜万分,只有他,这几年还是这个脾气,就不能好好说吗?他好好问她,自己也能好好同他说。
走到皇帝身边,看着他气得一手抓紧了木椅扶手。元灼忽然用力扯过她的手,四目相对,他想说,这些年他每日为她抄经祈福,修建了许多寺庙,话到了嘴边,又想到方才有个宫女好像说过类似的话,于是又咽了下去。
“将衣裳换了去。”宫外的粗衣麻布,看着碍眼。
慕长安这些年拮据,衣服都是选得普通料子,干干净净的,普通人家都穿这种,也没觉得哪里不好。
进了里屋。
里头的摆设照常,跟她离开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