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慕家,也放过了他二弟,但是自己依旧不待见他。
“路过杭州,叙叙旧罢了。”皇帝亲自给慕长束倒了一杯茶。
慕长束实则心虚,半年前收到从苏州寄来的信时,他才知道自己妹妹还活着。人在苏州,活得好好的,一直不信鬼神的他跑去庙里烧了几炷香还捐了香油钱,真正一个月月钱全捐了出去,然后谁也没敢告诉,也不敢回信。
“我一介布衣,同皇上有什么旧可叙?”
皇帝半响没说话,慕长束一转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腰间垂下的荷包看着。这荷包说来也没什么特别的,甚至时常叫书院其他夫子笑话,说见过绣花绣草绣鸳鸯的,从未见过绣糖葫芦的,绣工还差。
“这个荷包......”元灼发现自己失态了,立即将视线移开。
慕长束也尴尬地不再说话。他知道皇帝对自己妹妹确实是有几分情意在的,可是慕长安在信里头说再也不会回京城去了。情字难解,他不去掺和这两人的事。
“既然来了,喝酒!走走走!”
一醉解千愁嘛!
时隔近四年,同一家酒楼,同一个雅间。慕长束叫了整整一桌的菜,叫了两壶酒,反正身边这位坐拥天下,也不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