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什么?”
他耳语般的声音听得她心里头酥软,慕长安双手又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脖子。
“我进宫前两年,时常听见你又杀了哪些人。那时人人自危,怎么可能不怕你。”
“那是对待朝臣。宫里头好吃好住地供着你,下人们也服侍得妥帖,头一年念你还小,忍着没有碰你。同你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你也怕?”
“头一年,你一月来好几次芳华轩,却也只是坐那喝茶,还有就是问我话。问我闲来无事时候做些什么,问我读什么书,叫我不能荒废了学业,听着就像是个夫子。可我进宫来是给你当嫔妃的。你不召我侍寝,我固然轻松,却不知好几个宫人在背后笑话我。”
“笑话你什么?”他问。
“。。。。说你不喜爱我,说我等同于被打进了冷宫。”
不喜爱?正是因为太喜爱了才舍不得碰。皇帝起了坏心思,贴在她耳边,“第二年的年初一,朕不就留宿在你宫里头了。下人们背后还说什么吗?”
他怎么记得这般清楚?
慕长安仰躺在床榻上,华服衣裙铺了满床,眉眼之间尽是温柔。同他他近在咫尺的距离,肌肤相亲,连心也似是贴到了一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