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不止是我,还有你。明年今日你同我,不会再坐在此处用膳。”
与其说是聊天,倒不如说他只是给她提个醒儿。他的城府这么深,慕长安丝毫不怀疑元灼能重夺皇位。
“若是有一日你杀了我二哥,我大约不会再与你同桌吃饭了。”她不是求情,不是威胁,只是阐述这么一个事实。
突然间,一室的寂静,方才的欢声笑语仿佛成了幻影。
“算了,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吧。”皇帝道。
在确定了这些之后,慕长安觉得此处如同宫殿的宅子也住着不舒服了,她不想离开苏州,不想他再当皇帝,更不想自己一生被困于宫内,却也不敢说出口。
苏州、甚至整个江南的形势越来越不妙,水匪猖狂,百姓叫苦不迭。反而青坊主同元灼的兴致愈加高,他们联手私囤了许多盐与粮食,就藏在青坊主的赌坊青楼里头。
这几日连夜的秋雨,天气转凉。慕长安下山去喂孔雀之时多添了件衣服。远远却见着侍卫们将一人拦在了木栈道上。
“娘娘!”
走近些,她赫然认出这不是杨正县令么?“放他上来。”
“你们不是了吗?”这都多少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