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元灼说什么,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见慕长安一走,福德就更方便了,还想继续劝元灼。
元灼却也将筷子一搁,抬眼看这个跟了他好几年的奴才,“你倒是个忠心的。”
福德还当皇帝听他劝了,想要说什么,却被皇帝打断了。
“这样吧。你送苏云回杭州以后,便留在那处照顾她。”皇帝面露笑意。
福德刚要开口,元灼又接着道 ,“你这么忠心,应该不会不答应?走的时候多带些银子,免得别人说朕亏了下人。还有,用了午膳再走吧。这几年辛苦你了。”
元灼也起身,甩甩袖子也走了出去。
只留下没反应过来的福德。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他没有动怒吧?可、怎么、就成了这样了?他不想去杭州啊?
慕长安独自回到房内生闷气,好一对主仆俩,现在福德狗仗人势,敢当着她面说这样的话。将她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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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她给父母写了封信问平安,独自坐着车夫驾的马车去城里头寄。
刚下马车便见到街上贴满了官府的悬赏令。慕长安遮着脸去看了一眼,幸好幸好,不是自己也不是元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