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都会赦免吗?”慕长安问。印象中的太子是个温和的男子,也无任何架子。
“我太懂他了,他这个人,说得好听些是仁慈,说得难听些便是草包。朝中那些大臣不都说我残暴么,总揪着我杀了的那几家不放。我只是让这些人看看,他当了皇帝,天下会死多少人。”皇帝说完,饮尽杯中茶水。
嘴边有水渍,他一把抹了去。
慕长安觉得自己有些开窍了,“皇上很介意大臣们怎么说?”
“不介意!”皇帝将茶盏往桌上一扔,站起身。
慕长安坐在矮桌边上,仰起头看着他“那为何我叫你暴君你会那么生气?”
“闭嘴。”皇帝手叉着腰与她对峙。
“看,又生气了”慕长安完全不怕他了,手持着小团扇遮着嘴笑。
皇帝见她这模样竟然伸手推她的肩膀,慕长安本是跪坐在矮桌边上,被他这么一推倒在地上。她手撑着起身,还是笑。
皇帝像是孩童一般又任性地推了她一次,慕长安干脆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浅粉的层层薄纱宫群铺了满地,正午最热之时,这书房是由金丝楠木所铸造而成,躺的地上倒是清心凉快得很。
“怎么不起来?”皇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