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被褥下放了支藏了毒药的发簪,要用来对付着朕。朕派人去查了,并未找到。”皇帝眯眼斜靠着,手中端着茶盏。
妍嫔双手压住琴弦停止弹奏,“那该是换了地方藏,或许是枕头里,谨贵人对臣妾说过,有那样一件物什,毒药是她进宫之前家里人给的,让她逼不得已便用在皇上身上。眼下德妃已逝,她没了靠山怕是要动手。”
皇帝把玩着白玉扳指,幽幽开口“你家似乎与许家更近些,不是吗?”
妍嫔立即跪下“许家意图谋反,而臣妾父亲是一心向着陛下的!否则,否则臣妾也不会一知道谨贵要害皇上,就立即向您禀告。况且。。。慕长安的父亲自皇上登基便辞官在家,显然是存在不敬之心的。”
“可找不到那毒簪,你又让朕如何发落了她?”皇帝端着茶盏喝了一口,狭长的眸子低头看了看里头的茶叶,并未示意妍嫔起身。就是这样的若即若离,心思深沉的样子时常让人辩不出喜怒来。
“谨贵人一直信任臣妾,她一定是把簪子放到了别处,臣妾明日就去问她!”妍嫔神情有了一丝慌乱,但是所言听起来句句都在表忠心。皇帝伸手将茶搁置在身边的小木桌上,伸手去将妍嫔扶起“明日朕等你的消息。”
妍嫔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