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亮起了灯。
小张试探道:“秦小姐,是去云水间吗?”
秦九九“恩”了一声,“麻烦你了。”
“秦小姐客气,您叫我小张就好。”
小张开车很稳,也没有多余的话,电台里在放一首粤语歌,秦九九觉得旋律很熟悉。
听了一会没想起来,还是问:“这是什么歌?”
小张看了一眼,说叫《再见二丁目》。
“陆总喜欢。”他补充。
秦九九默了一会,“他经常这么忙吗?”
“是。这两天尤其。”小张说,“陆总前两天在海南,本来没那么快回来的,行程赶得太紧这两天有过好几次通宵,那项目像是很棘手。”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不该议论老板行程,说到这里停下。
电台里正唱:“情和调,随着缅怀,变得萧条。”
秦九九摸了摸腕上那根手链,心口处隐隐的疼。
“换一首歌吧。”她说。
小张应了一声。
那晚后来睡的不是很安稳,醒来的时候天还是蒙蒙亮,秦九九洗了个热水澡,围上浴巾,余光瞥到肩膀上一排深深浅浅的牙印。
她扯了扯嘴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