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家这小子,要是心里没人,是值得托付终身,不然我也不会腆着老脸多嘴问一句。”周老说着叹口气,“就是不知道我那老姐姐, 这次能不能想通。”
“也是我老糊涂了,再说。”周老摆手, “周家的女儿, 不远嫁。”
周越跟着看向窗外,“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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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的行程那几天安排的很紧,陆闲庭落地北京是第二天中午。
刚下飞机电话就震个没完,陆闲庭勉强接了一个, 那头季远洲大惊小怪道:“庭哥你怎么回了?中午那局我应付不来——”
陆闲庭掐了把眉心打断他:“周家不会为难你。”
“不是啊哥......”
陆闲庭已经挂了电话,前面司机也没敢问老板怎么突然提前半天,只回头问:“陆总,我们回公司吗?”
陆闲庭“恩”了一声,半晌后又道:“去a大附院。”
司机见怪不怪,应了一声转道。那天北京太阳意外的温和,风吹上来带着令人舒适的清爽。
秦九九完成交接班查完房,走廊里被刘维止叫住。
“刘教授。”秦九九有点意外,“您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