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拦住,说我们董事长想请您上去说两句话。
这人看似礼貌,眼里却半分尊重没有。秦九九当时有些好笑,但还是跟着去了。
说到底年是少轻狂。
当时的谈话到现在也记不太清了,大体就那么回事儿,秦九九到现在也觉得这和当初分不分手没什么关系,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倔强的觉得一切都是天意的安排。
好像这么想就能好受很多,也或者事实如此。
那些在后来都变得不重要。
季老这两天身体状态不好,陆老太太只小坐一会就出了病房。
北京最近天气反复,早起还算清爽,这会儿头顶太阳又炙烈起来,暑气烤的路边的梧桐叶都有些蔫。
黑色奔驰在路边停了一会儿,从辅路平稳驶上大道,后座陆老太太闭目养神,坐的端正。
副驾驶上的男人回头,恭敬道:“董事长,咱们现在回去吗?”
陆老太太终于睁眼,说的却不是这个。
“刚才你看见了?”她问。
“看见了。”男人道。
“多少年了?”
“五年。”男人回。
陆老太太默了一会,悠悠道:“当年我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