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明天给他带点清淡的早餐。”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别呐。”季远洲一下把毛巾塞到秦九九手里,“这种事儿我不在行的,再说三更半夜的两个大男人在一个房间多奇怪。”
秦九九:“......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就不奇怪了?”
“那我不管。”季远洲无赖道。
他说着人已经退到了客厅,“庭哥我就交你手里了姐姐,干点什么都行就是别弄坏了。”
秦九九被他最后这句话堵得够呛,半晌没说出话来,反应过来的时候走廊里里哪还有季远洲的影子。
秦九九深吸一口气,看了看手里的毛巾最后还是关上了大门。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打雷,秦九九拉上窗帘又把卧室的灯光调暗了些,做完这些盯着陆闲庭清俊的睡颜瞧。
他的轮廓刚毅了不少,睡着的时候眉眼没了那股子凌厉,秦九九蹲在床边,抬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耳朵,那里有个极小的耳洞,是那时候为了哄她开心去打的。
他的生活习惯一点没变,卫生间的洗手台上随意的扔着换下来的衣服,还是那几个牌子,最简单的款式。
大概两个小时烧才退下来,陆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