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见那男人说要去吃刺身竟也没由来的一阵火大,时至今日,他还是本能一般记得她的喜好,怕她过的不好。
他把车停在路边,有些颓然的想:陆闲庭,你可真他妈的伟大。
抽完一支烟才平静下来,发动车子打了个电话出去。
“晚上喝一杯。”
电话那头的男人笑笑,“先说说什么理由。”
陆闲庭想了想,最后道:“女人。”
“怎么,五年过去终于又栽了?这次是谁?”
陆闲庭没答,直接挂了电话。
谢图南的场子离这儿不远,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陆闲庭进门就有侍应生迎上来,包间里男男女女的,谢图南一个人坐在窗边,见他进来扬了扬酒杯。
“喝什么?”谢图南懒洋洋的。
陆闲庭道:“随便。”
谢图南叫了两瓶轩尼诗,“你上次找我喝酒还是两年前,隔了这么久听你再提起女人这两个字我都觉得恍如隔世。”
陆闲庭像是被唤醒了什么久远的记忆,有些不堪回首的画面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回,他盯着窗外的夜色,沉默下来。
谢图南晃着酒杯道:“怎么,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