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雨相敏锐的察觉到一丝的不对劲,她看了看严霁屿,后者悠悠的喝了口汤,面上似乎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情绪。
何老虎坐下没吃几口,就接到了年级级长的开会电话,心急火燎的赶回办公室。
—
坐在里头还不觉高温,一出食堂席卷而来的便是汹涌的热气,雍雨相想要掏伞才发现自己今天没有背包,女生宿舍在最后边,较之男寝距离要更远些。
顶着大太阳走了两步,雍雨相还是忍不住问他,“何老虎为什么叫你看a省的卷子,你……”
她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个理由来。
女生额头上已经热的冒了汗,严霁屿将她拉到树荫下,一本正经的解释,“大概是a省卷子难,想让我突破突破。”
a省的卷子的确要比其他省市更难一些,雍雨相半信半疑道,“那她怎么不叫我,我可是班里第一名唉!”
严霁屿皱了皱眉,忽略了她说的,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刚刚为什么跑到别桌?”
“看到何老虎了。”
“那有什么关系?”
雍雨相皱了皱鼻尖,“何老虎上次把你换走,就是因为看到咱俩说话。”
严霁屿挑了挑眉,心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