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瞧着好笑,明知故问,“你这大清早的躲里面跟谁聊天呢?”
梁筝端起豆浆来喝,笑眯眯的,也不回答。
梁父坐在对面拧一根油条下来,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女大不中留啊,这人在家里,心早就飞北京去了。”
他说着,想起什么,问梁筝,“小煦会喝酒不?”
之前还喊周煦,一个晚上就改口叫人家小煦了。
梁筝想笑,她也拧下一根油条泡进豆浆里,说:“会啊,怎么啦?”
梁父高兴道:“那就好,以后可有人陪我喝酒了。”
梁母笑着骂,“哪有你这样的。”
梁筝也笑,她低头吃油条豆浆,一边手指在微信上戳,和朋友聊天,约好等傍晚太阳下山,晚上出门骑单车吹风。
梁筝从前最喜欢的就是暑假,她能玩到脱一层皮,巴不得永远不要开学才好。
可现在暑假虽然还是挺好玩,但她总忍不住天天翻日历,算着还有多少天才能再见到周煦。
周煦也好不到哪里去,近来明显连出门和秦宋他们打球都有些心不在焉。
杨升有回偷瞄到周煦的手机屏保,是梁筝的照片,他笑嘻嘻凑上去,忍不住问:“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