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筝一愣。
没想到周煦突然问她这个。
她嘴唇动了动，半晌，含糊道：“什……什么？”
周煦没有逼她说，他盯着她看了很久，喉咙动了动，最后声音都有些哑，“当时为什么不问我？”
梁筝：“……”
“本子上的字，旁人说的那些话，为什么不直接来质问我？”
梁筝怔怔地望住周煦。
她嘴唇微微张了下，但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生日礼物，为什么不给我？”
“我……”
去年那个情况，她怎么可能再把礼物送出去。
梁筝盯着周煦看了好久，最后眼酸鼻酸，忍不住说：“我挺害怕的。”
周煦喉咙像被一把沙子堵住，他握住了梁筝的手，盯着她眼睛，低哑着声音问：“怕什么？”
梁筝道：“我那时候以为你讨厌我。我的礼物不值钱，我挺怕你都不屑于看一眼。”
那样的话，她会更难过的。
周煦盯着梁筝，喉咙涩得发慌，说不出话。
他将她手握得很紧，过了很久，看着梁筝的眼睛隐隐有点红，喉咙动了动，哑着声音，“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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