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筝没想到周煦突然伸手过来碰她,她身子僵了僵,抬眼去看他,突然也不敢动。
周煦皱了眉,“你在发烧。”
梁筝自己也摸了摸额头,是很烫。
周煦坐在沙发上,盯着梁筝看了很久,最后像是某种无奈的妥协一般,他站起身,说:“我拿钥匙,去医院。”
周煦是最讨厌麻烦的,但是自从遇到梁筝,麻烦事似乎就没断过。
到了医院,挂号,让医生过来检查,给她开药挂水,办住院。
周煦去帮梁筝拿了药,回病房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梁筝是中暑外加又淋了雨导致发烧,周煦到病房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周煦走去病床边,抬头看了眼挂着的吊瓶。
才挂了半瓶,还有一瓶半要挂。
这意味着周煦这一晚别想睡觉了。
他靠坐进床边的椅子里,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这药输得慢,到凌晨快五点才输完。周煦喊了护士过来拔针,护士又帮梁筝重新量了体温,确定退烧了,周煦才总算能休息下。
大抵是药效的作用,梁筝昨晚挂上吊瓶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