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多说。
纪弘修玩了一会,想起自己的正事,端着酒杯往扯着嗓子,唱歌唱得五音全走调的田昊走了过去。
坐到田昊身旁,他低声不知给田昊说了句什么,唱歌唱正欢的田昊声音倏地一顿,眼里顿时闪现亮光。
田昊把话筒丢给一旁的兄弟,歪头,朝纪弘修说了句:“哎哟,兄弟我还以为你不计较了呢。啧啧啧,来而不往非礼矣。行,这事包我身上。”
说罢,田昊腾得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搓着手就往包厢外走了去。
常在名豪混,哪没个熟悉人。
田昊在名豪找了一圈,找了个时常在他们包厢服务的少爷,嘀嘀咕咕交待了那少爷几句,便哼着哥回了包厢。回来后,他一屁股坐到纪弘修身边:“成了,咱们等着看戏就行。”
“谢了。“纪弘修凤眸轻垂,轻轻抿了一口怀中红酒。
真当他没脾气还是怎得,几年前算计了他,几年后,又一次打他主意。难不成他堂堂纪家二少,只配娶一个神经病不成。
神经病,就该去神经病呆的地方,这万一哪天发病伤了人,还要浪费警力。
所以,他也算是为民除害。
一旁的古初晴听到田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