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自称为人。
先不说他的外表，只提他那身血煞，就已非是人。偏他有呼吸，血液里流淌着温度，又在活物范围内。
所以，他人非人，鬼非鬼。
是一个比风书兰更让人忌惮的存在。
带着嘲讽意味的话，犹如落入湖心的石头，凌老鬼面容顿时扭曲。
凌老鬼侧头，瞪着泛白眼睛往古初晴看了看，似乎发现了什么，他眯眼，一脸享受的在空中嗅了嗅。
嗅完，他张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本以为还需费些功夫才能大功告成，不想，你却自己送上门来，即是如此，那就化成能量为老夫所用吧。”
说罢，凌老鬼身影一晃，猛得一下往古初晴冲了过去。
这丫头的精血好有生机。不仅如此，灵魂还极为剔透，没有一丝因果，仿佛被轮回道洗涤，无恶也无孽。
一个活了三百多岁的老怪物，眼力极为锐利，只观察一眼，便看出古初晴是破劫重生的人。
那劫应是才破没多久，身上还萦绕着天道回馈的福泽余威。
他如果吞噬掉这丫头一身精血，天道回馈自然会成为他的。有这回馈庇护，那天谴雷劫、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