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有些发凉的手,道:“委屈我的阿宁了。”
罗悠宁向来能猜到他心里的想法,他是觉得让她在州府衙门与他拜堂成亲,会让她受委屈。
“不啊,我觉得这里很好。”只要卫枭在她身边,他们还能在一起,那么在哪里都没分别。
两人的手握的紧紧地,卫枭凑近,微凉的唇印上罗悠宁的额头、眼睛,珍之重之地把她的手放在心口,罗悠宁摸到一个凸起的东西,像是项链,她想起了什么,扒开卫枭的衣襟,从里面拿出一枚平安锁,曾经在晋王府的小院里,她亲手给他戴上的。
“你,一直带在身边吗?”她眼睛开始泛酸,说话也渐渐带上鼻音。
卫枭点头,把平安锁又塞回去,望着夜空怔忡说道:“若是没有它,我早在两年前就熬不过去了。”
这两年,他想起她时,心中剧痛,却必须忍着不能见她,原来的怀城知州是谢奕的人,她们一家一直处于谢奕的监视之下。
卫枭两年来踏平了一座座大梁的城池,终于到了怀城,可重逢那一日,他却动摇了,他想的是,前路如此艰险,究竟该不该将她拉进来,与他一同处于乱世洪流之中。
他能承受起万箭穿胸,却唯独不能听她说一句,后悔,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