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罗桓失神般摇头,与罗悠宁叹道:“你爹糊涂了。”
“孙神医说爹是受了刺激,慢慢的会好。”
姚氏没再说什么,进去照顾罗长锋了。
这一日,按照孙神医说的,罗悠宁去药铺给罗桓抓最后一副药,吃了这副药,她们明日就能启程离开金陵城了。
伙计给她装好药,说了句:“姑娘慢走。”
罗悠宁对他点点头,出了药铺往罗府走,这时天色还早,街上人不多,行至一处岔路时,罗悠宁忽觉不对,来不及回头就被人一掌敲在后颈上。
她晕了不久,再醒来时发觉自己在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谢府。
当年的谢府家塾,如今冷清的很,喧闹声都已远去,连同始于这里一切的爱恨纠缠。
白衣少年坐在他曾经的位子上,弹着一首与当年差不多的曲子,罗悠宁听着琴音蹙起了眉,谢奕一曲终了,起身向她走来,面对她眼里的戒备毫不在意。
两人一坐一站,谁都没有先开口,最终是谢奕认了输,问道:“你还记得这里吧。”
罗悠宁摇头:“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
谢奕不在乎她的冷淡,自顾自讲起了曾经:“有一次你被罚抄书,我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