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太医沉吟片刻,道:“有,但这两样实在难寻,得到一样就有五成的把握保您和皇嗣的命。”
“是什么?”罗悠宁急急追问。
“五百年的血参和南越进贡的圣药天凝丹。”郝太医继续说:“臣记得谢贵妃那里尚有半株三百年的血参,或可拿来一试,聊胜于无。”
血参出产于姜国,大梁本就不多见,而五百年的血参更是闻所未闻,谢贵妃那里剩的半株,是大梁皇宫里仅存的半株了。
“至于天凝丹……”他顿了顿,说道:“皇宫里没有,但有一个人有,只怕她不愿意给。”
不等众人追问,他道出那个人的名字,“元嘉郡主,那枚天凝丹是先皇给她的嫁妆,她恐怕不愿意拿出来,会找借口推脱。”
罗悠宁决定先紧着容易的,她让照月去枕霞宫求谢贵妃。等待之时,她手里拿着帕子给罗悠容擦脸上的虚汗,生平第一次,长姐在她的怀抱里,那么脆弱,仿佛下一刻就要破碎消失。
“阿姐,累不累?”她像小时候那样把头枕在她肩上,“等小外甥出来了,我帮你抱着他,我一刻也不松,像你以前抱着我那样。”
罗悠容轻轻点头,眼里渐渐湿润。
照月去而复返,脸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