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琼心中本就有怒气,这时看见卫枭又想起在群芳阁,自己被卫枭捉弄不算,还惹了皇兄厌恶,他瞪了他半天,想了个报复的法子。
“既然是比试,总要有彩头,便一人出一样吧。”他料准了卫枭除了手中的短刀一无所有,此时笑的得意。
众人都开始翻找自己身上值钱的东西,也有一些阔绰的许诺了城中的私宅,宁王世子最出风头,他把宁王重金得到的一匹良驹当做了彩头。
那匹小红马一被牵过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罗悠宁趴在栏杆上看,抻着脖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瞧,喜爱的不加掩饰。
卫枭眼神定在她身上,摸着腰侧的刀,做了决定。
“卫枭,你不会连件像样的彩头都拿不出来吧。”
赵宣琼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头顶,尽情的讥嘲。
卫枭眯了眯眸子,幽冷的目光如利剑一般刺向他,赵宣琼记起了那日刀掠过头皮带来的凉意,不禁抖了抖。
少年解下自己腰间的短刀与他们那些玉佩扳指等俗物放在了一处。
宁王世子并没把眼前的少年放在眼里,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从小训练骑射,自傲如他,既然敢把宁王珍惜的名驹拿来赌,当然是觉得自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