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生活情况,现在彻底不说话了,两人便一路没话,很快就到了打渔张。
张和谐把摩托车停好,见三福去搬行李箱,连忙伸出手把行李箱拎起来,道:“有二哥在,还用你提?”
三福就笑了,见她二哥开口了,就是不生气了,立刻说:“我都习惯了,在工地,我什么活都干。”
张和谐听了,斜一眼三福的手,心里又凉了。
那不应该是一个二十几岁女孩子的手,三福手背上很多伤口,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她以前来的时候张和谐就留意到了,曾经说过她几句,让她多注意一点,不要什么活都抢着干,戴个手套什么的。那时候三福总是说,自己就是干这一行的,怎么可能不摸那些材料,否则盖出来的房子,也没有人情味。她还说,就是在家做饭,还可能会切到手呢,这都是正常的。
张和谐拎起行李箱,只能说一声:“进去吧。”
两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热热闹闹的。
说话声最奶声奶气的就是穗穗了,一直在叫妈妈,里面还有张友善的声音,数她最活波,叫的最响。
张和谐突然停下脚步,站在门口对三福说:“咱老爷爷已经不认识人了。你别难受,当着他的面掉眼泪,他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