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之云心里开心死了,自己这该问的都问了,便要去厨房看看包子,想着吃饭的时候再多问问张和谐,看看他爸妈都是干什么的,家里还有什么兄弟姐妹。
这要结婚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这是两个家庭的结合。父母是要问的,兄弟姐妹也是要问的,不问怎么能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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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友善给戚川写完回信,就赶紧塞进信封,然后把信扔进了外面路上的邮筒里。
她随身带着的哨子上,现在又多了一个钥匙,一个是家里的,一个是她抽屉上的钥匙。
她把所有的信都从学校搬了过来,一封封整理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来她和戚川竟然写了这么多的信。
张友善在每个信封上都写上了编号,每一封信放进抽屉里的时候,她又都抽出来读了一遍,戚川的字潦草极了,看见那些字张友善就想笑,好像又看见了他炸毛一般的乱糟糟的头发,还有冬天打篮球时头顶上方冒着的热气。
张友善一封封的看完,又整整齐齐的把信塞进了抽屉里。
抽屉里除了戚川给她写的信,还有她的一个日记本。
张友善把日记本打开,郑重的在上面写下了日期。
“一九八二年十二月六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