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仅剩下唯一的骄傲。他每天都在自我否定和自我激励中度过,每天生活的都像一个长满刺儿的矛盾体,他实在没有想过那些有的没的,没时间想也不敢想。
可现在已经有人把这件事摆在了明面上,这让张爱国不得不直面这个问题。
三个人在走廊里推搡着说话,高淑语此刻也从办公室走出来,经过三个人时,矮个子的那个立刻用手肘捅了一下张爱国的腰部。
张爱国吃痛的闷哼了一声,果然,在吃瓜二人组的密切注视中,高淑语立刻转回了头。
高淑语转头就看见张爱国捂着侧腰皱起眉的模样,还有他两边吃瓜不嫌事儿大的人,正笑嘻嘻的看着高淑语。
高淑语哼了一声,说了句无聊就走了。
高个子的见了,悄声道:“看见没,真的回头了。”
矮个子的也笑了,“我就说,他俩绝对不一般。”
然后又看着张爱国道:“可以啊,张爱国同学,你这也算抱得美人归了,自己是全系第一不说,这系花对你还有意思,你知道她家是干什么的吗,厉害死你了!”
张爱国转头看向矮个同学,问:“干什么的?我不知道。”
“得!原来什么都不知道!你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