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过去了。
转眼到了一九七七年春寒料峭的二月,孩子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家,都去上学了。
家里瞬间就剩下了张抗抗一人。
除了平日来剪头发的,张抗抗一得了时间就坐在院子里看书。
这天乍暖还寒的,张萍萍说了她多少次,怎么总是在院子里看书,去屋里暖和着看多好啊。
张抗抗摇摇头,“不行啊大姐,年龄大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看不下去,一看就犯困,在外面冻着点,还不至于打瞌睡,可一进房间,暖和起来,就撑不住要犯困了。”
张萍萍觉得张抗抗简直就是自虐,好好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看大福那些书,张萍萍看着她一本一本的看完,一本本的学完,没事还做些习题,张萍萍就更不明白了。
张萍萍越想越觉得奇怪,想着上午的班结束,就回家问问张抗抗,她没事就看书到底是为了什么。
张萍萍骑着自行车回到家,幸亏是中午下班,大太阳照着没那么冷了,从自行车上下来时,张萍萍还是隐约觉得膝盖疼。之前她自己在那么又潮又湿的地方住着,没人管她,竟患上了关节炎。这膝盖吧,一到阴天下雨就酸疼的厉害,大冬天的骑着自行车上下班,专吹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