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身子,说道:“殿下今日为封王爷送行,还不得把人送到京郊?那边的蚊虫也不少,殿下还是挂着香囊比较保险。否则,等被咬了一身包回来……”
玉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间有一丝怪异,但马上就消失掉了,只扯着嘴唇笑了笑,“那时,婢子又不能替您发痒。”
玉蝉虽然是个二五仔,但楚怀瑾与她在这一年来毕竟是朝夕相对,便如同上一世那般,又是相熟亲近了许多。楚怀瑾又不是个讲究尊卑缛节的人,她也就和前世一样,偶尔会有些僭越地拿楚白菜这个名义上的主人打趣。
但她这玩笑话,说得的确也有道理,楚怀瑾就还是挂着这香囊出了门。
结果,等他一到东宫,他家太子哥哥就眼尖地,一眼就发现了这个特别的饰物。
“说起来,小九好像还欠着皇兄我什么东西呢。”太子盯着楚怀瑾的腰间,说道。
……
…………
要命了,他从围场回来以后,不是“健身”就是养病,都把他答应了的,为他家太子哥哥绣香囊的事给忘了。
等镇南王府的人都跟封晏舟回去了,他要从哪找一个有如此“惊世”手艺的绣娘,教他做香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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