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却一次比一次沉默。
“叔父当年对鸢儿说,陛下心有所属,可是指的叔父自己?”封黛鸢在最后一次探病时,从头沉默到尾,却在离开前忽然问道。
封晏舟靠坐在床上,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点头道:“是的。”
“那……”封黛鸢咬了咬唇,直视着封晏舟的眼睛,再次问道:“那叔父呢?”
封晏舟沉默了更久,最后叹了口气,说:“我原以为,我不是的。”
封黛鸢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哽咽着质问道:“叔父可曾想过,陛下是本宫的夫君,叔父想让鸢儿日后如何自处?!”
封晏舟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勉强下了床,走到封黛鸢身边,将这个他自小看到大的侄女半抱在怀中,扶着她的脑袋,低声道:“陛下他……并不知我心意,若是鸢儿还想留在宫中,叔父……此生都不会对陛下说出半句。”
封黛鸢却是一把就将他推开,头也不回地掩面离开了。
35
此后又过了数月,封晏舟没等到从瑞阳宫或凤仪宫传来的信息,却等来了从西边战场快马送来的败讯。
三城被屠、赫连兄弟战死,满朝震动。
封晏舟一面打压朝中绥靖主和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