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夜里,这香气混上汗水的气息,就变得如同火焰般灼热、浓烈,仿佛要燃烧尽他全部的神魂,将所有被撕裂的痛楚,也化成灵与肉都被满足的甘甜。
直到天明时,残香散去,他的,不对,是楚少帝的梦也醒了,迎来的是香气主人的鄙夷与震怒。
在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摄政王见他的时候都带着审视戒备,再不给他任何近身的机会,更别说闻到封晏舟身上的气息。
可在楚少帝那时每晚的梦里,却总是有股冷冽香味萦绕不散,越是求而不得,就越是执拗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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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怀瑾一时回想起前世的事,不由有些恍惚。
他身边的人却把他抱得更紧,近乎完全搂在了怀中,“我前日让人用槐花与糯米做了些甜酒酿,现在应该正好发酵好了。怀瑾先喝上几口压压辣劲,再继续吃那肉片。”
听到封晏舟的话,楚怀瑾猛得清醒了过来,再不觉得这厮身上的味道是怎养若有似无、愈发勾人,反而是浓重得令他有些心惊了。
他赶忙向旁边挪了挪,从封晏舟的怀里退出来,站起身,一作揖道:“封皇叔,恕我失仪。”
“怀瑾在我面前不必如此拘谨。”封晏舟伸手将他拉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