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竟连半点情分都没有?”
这是他的发妻,他们共同渡过了他人生中最艰难的那一段岁月,同甘共苦,相濡以沫。所以在他的心中,那些因为他帝王的身份而接近他的女人,始终无法跟沈潆相提并论。他曾经给不了她的,亏欠她的,在他能给的时候,想倾自己所有。
他以为自己的这份心意,她一定能感受得到。她只是被伤了心,所以才不愿意回到他身边,并不是对他没有感情了。
“如果你当真顾念夫妻多年的情分,就应该放我一条生路,当做我已经死了。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任何人来打扰。”沈潆毫不留情地说道。
裴章的身子僵住,这兜头的一盆冷水,几乎把他所有的兴奋全都浇灭。现实是残酷无情的,她并没有同他一样,因为重逢而感到喜悦,相反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裴章直挺挺地走过去,一把将沈潆拉了起来,用力地摇晃她:“你才应该清醒些!你是我的妻子,你是安国公之女,母仪天下的皇后!你生而高贵,居然甘心给一个男人做妾,任那些人践踏你的尊严!你竟然还告诉我你过得很好!”
沈潆被他摇得头脑发晕,几乎喘不过气。肚子里的孩子也感到不适,狠狠地蹬了一脚。她用力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