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辞听起来,倒也没什么破绽。
冯淼突然问了一句:“这人是个左撇子吧?”
那姑娘一怔,小声回道:“常看他拿左手端酒杯,是不是左撇子就不知道了。他来找奴家也只是抱怨居多,从不过夜的。”
冯淼挥了挥手,让那个姑娘出去了。
霍文进一直在旁边听着,觉得大名鼎鼎的锦衣卫指挥使也不过如此,三言两语就把人放走了,着急道:“大人,您就这么放她走?如果她说谎呢?应该再问问清楚的。”
冯淼不急不忙地说道:“她是说谎。因为她根本不认识那个典药。”
“啊?”霍文进一下没反应过来。刚才冯淼是诈她的?
“我们已经打草惊蛇,对方十分狡猾,藏得很隐蔽,竟然还能唆使人出来顶包,想必是知道我们要来,早做了准备。今日扣着她也没用,先收兵。”冯淼站起来,“我会派人继续盯着这里。”
霍文进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难怪这家伙能从布衣一直坐到现在的位置,甚至在堂兄冯邑出事以后,还能得到皇上的重用,果然是很厉害。
锦衣卫又装腔作势地搜查了一会儿,将楼里每个房间翻得一团乱,然后才撤走了。歌月坊今日遭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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