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们不会的。所以很多达官显贵,王孙公子也会去捧场,很多人都一掷千金。”
沈潆在内宫呆久了,不知道京城竟还有这种地方。大凡在京城里能做出点名堂来的,必定都有背景。沈潆直觉不简单。
“他既然对你不好,你为何不回家住?大伯母也不帮你?”她又回到正题上来。
沈潆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这个,沈蓉更加生气:“我娘只会一味地叫我忍让,说对方是高门,我们这样小门小户的过去做妻,本就是抬举了,要我息事宁人。我起初也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女人的命运大抵就是如此了,由不得自己。”
车上的其它人听了都有几分唏嘘。
“你对高子松是什么感觉?有没有非要跟他过一辈子的念头?”沈潆又问道。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沈蓉也没必要遮遮掩掩,摇了摇头:“我跟他从前根本不认识,哪来的感情?嫁过去以前,听我娘说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只是脚有些不方便。嫁过去后才知道,老实本分是表象,他早就有了喜欢的人,是被家里人逼着才娶我。只可惜我不是男人,这个不喜欢就能换一个。”
“为什么不可以?和离就行了。”沈潆说道。
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