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内情,给娘娘换了一种香,其中一味香料与它相冲,起了作用,这才要了娘娘的命。”
“你胡说!”小周氏伸手指着她,“我都是让身边的仆妇按照药方抓药,几时更换过里面的东西!”
玉屏神色漠然:“奴婢记得夫人进宫,跟娘娘提过,想把二姑娘也送进宫里,但娘娘没有答应。难道夫人不是因此怀恨在心?”
小周氏一时语塞,她当时的确动过心思,但她不至于为此害人啊!
裴章看着小周氏,问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皇上!臣妇真的是冤枉的!”小周氏大声叫到,“一定是有人在中间动了手脚……或者是玉屏她说谎!”
玉屏同样大声道:“奴婢受皇后娘娘深恩,自愿守陵三年。不敢撒谎。”
“你!”小周氏气得脸通红,恨不得扑过去掐住玉屏。
裴章让玉屏退下去,对小周氏冷冷地说道:“谋害皇后,你死不足惜。”
小周氏浑身一凛,忽然明白了什么,凄惨地笑了笑:“皇上连这么浅显的栽赃嫁祸都看不出来,究竟是不想看透,还是就想有个人为皇后之死顶罪,好弥补您心中的愧疚?”
裴章眼睛微眯,手指微微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