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侯爷镇守西北多年,深受军民的爱戴。鞑靼的事情刚刚解决,百姓刚刚从地动中恢复过来,皇上就要治侯爷的罪,不怕引起非议吗?”
“放肆!”裴章喝了一声。
裴延一把捂住沈潆的嘴,低声道:“嘉嘉,你不要再说了!”他知她素来有些胆大妄为,却不知她胆大到如此地步。站在她眼前的男人,可是天下的至尊,他皱一皱眉,就要有人人头落地。
裴章注意到裴延对沈潆的称呼,一时之间错愕,以为自己听错,身子下意识地往前倾了倾。难道又是个巧合?她叫嘉嘉,她居然也叫嘉嘉!这天底下,敢这么跟他说话,又不怕他的女人,只有她!
沈潆拉下裴延的手,索性站了起来:“今日,就算皇上要杀我,我也要说清楚。皇上觉得鞑靼的危机解除了,侯爷已经没有用处,所以凭一个知府的片面之词,就将侯爷定罪。皇上如此卸磨杀驴,可想过边境二十四卫所的将士可能会寒心?如果再有外敌来犯,还有谁能替皇上守住江山?忠臣良将,若是看到侯爷的下场,会不会兔死狐悲?”
裴章还处在极度的震惊之中,根本没注意到沈潆说了什么。
她说话的神态,还有维护裴延的样子,忽然让他想起了某年入宫,定王和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