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头受伤,只用手轻拍她的脸颊。他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张着嘴巴,发出“啊呜”的几个闷声。
谢云朗看见躺在地上的人,暗暗吃了一惊。这不是……裴延的那个妾室?她怎么会在此处?
他皱了皱眉,地上的那个人仿佛动了一下,恍惚间好像听到她说了句:“裴章……好疼啊。”
第66章
她的声音很轻,甚至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无意识地叫了这么一句。裴延的注意力全都在她的伤势上,根本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只听见她喊疼。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顶,试图安慰她。
可站在一旁的谢云朗十分震惊,双手慢慢在袖中握成了拳。他不像裴延一样关心则乱,而是个冷静的旁观者,他十分确定听到了那个名字。普天之下,能叫那个名字的,只有当今天子。而敢直呼天子名讳的,该是何种身份?
他的心跳很快,之所以确定,还因为这句话似曾相识。
记得那是皇上刚登基那年的端午,他和高南锦进宫参加大宴。开席之前,皇后迟迟不至,皇上也离席了。他忽感肚子不适,在内侍的指引下,去了明德宫附近的花园行个方便。等他出来,听到假山的那边有动静,鬼使神差地绕过去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