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沸扬扬,这两日,那些沸反盈天的指责声忽然偃旗息鼓了。说是山西和陕西布政使都上了折子,将战俘一事交代得清清楚楚,原是闹了疫病,为了保住大业的将士,才将染病而死的人埋了。因为伤亡惨重,坑埋过万人,传到京城里,就变成了坑杀战俘,闹了场误会。
但事情都发生大半年了,这时候才上折子澄清,只能说明早有计划,是被强行压制下去了。
借由此事,靖远侯一下就看出了朝中哪些是敌人,哪些人保持中立,手段不可谓不高明。
高南锦歪着头,直视丈夫的面庞,轻轻道:“郎君对靖远侯看上的女人,就不好奇吗?都说靖远侯淡泊名利,不近女色,可他差点为了这姑娘跟霍家闹翻了。而且我托人打听,这沈家三姑娘的闺名,竟然跟阿潆一样。她也叫沈潆。”
谢云朗的眉头微皱,终于抬起头:“你想干什么?”
高南锦微微笑着,眼角却有泪:“我想念阿潆,可阿潆不在了。我想见见这个姑娘,或许她身上会有阿潆的影子呢?郎君也想见她吧?如果当初是你娶了她,或许她就不会那么早死。皇城里的日子太难了,我们都……”
“高南锦!”谢云朗的手背青筋暴起,“你最好适可而止,否则今日你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