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讲究,一套花梨木的桌椅,一张三屏的雕刻折枝梅花纹的罗汉床。罗汉床两边的高几上,各放置一个鱼藻罐,上面画着的鲤鱼栩栩如生,好像随时会从瓶身上跃出来一样。
魏令宜和春玉在明间清点府中的账目,听了易姑姑的话,只道:“沈姑娘有心了。我的有没有倒不打紧,不过既然有送给老夫人的,还是取回来的好。春玉,带着易姑姑去跟门房的人说一声,记得早去早回便是。”
易姑姑连声道谢,春玉起身,带着她出去了。
不多大会儿,春玉返回来,对魏令宜说道:“这沈家姑娘真是不安分,入府的第二日就差身边的亲信回去,该不会是向家人告状,说我们待她不好吧?不过告状也没用,沈家还能对侯府的事置喙?入了侯府,很多事都由不得她了。”
魏令宜正拿着笔写字,听到春玉这么说,抬眸看她:“昨日我让你送东西过去,再三叮嘱你要客气一些,结果你没听我的?”
“夫人……”春玉委屈地噘嘴,“奴婢没做什么,只是要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免得以后不知天高地厚,妄想爬到您的头上去。”
魏令宜苦笑:“她只是个妾,你又何苦为难她?等以后侯府有了真正的主母,我照样得把中馈交出去。你多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