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时候,李婉卿刻意加重了语气,还嗔了眼俞厷。

    俞厷赶忙将她拉到怀中,哄着道:“太医说千万不要动气,过去的事可别再去想了。”

    李婉卿暗暗松了口气,娇嗔了几句后,又将话题引到了温辛恒身上:“陛下也是的,那温辛恒惹您烦心,您便直接杀了他呗。”

    “杀了他?”俞厷眯眼瞧着怀中之人。

    李婉卿神色自然地点头道:“温良忠惹陛下不悦,拿他孙子开开刀,也不是不可。”

    俞厷收回目光,温良忠是先帝特封的忠国公,世代承袭,温家向来忠心,他纵然再厌恶温良忠,也不能说杀就杀,毕竟温家没做出格之事。

    再说温辛恒,这次也算是有功,按照温实诚所说,功过相抵,也不是不可,可他一想起难民之事,就火从心来,总是不想就这么便宜温家了。

    想了想,俞厷道:“取他性命还不如废了他,废了习武之人的武力,等同于要了他半条命。”

    李婉卿指尖微微发颤,面上神情依旧淡定,她柔声道:“习武之人?臣妾只知那温辛恒骑术精湛,却未必是个习武的料。”

    俞厷道:“你是不知,这次莫尘垚去贵县,一路遇见不少山贼,都是他护送的,听说他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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