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的路,应该就到陆镇了。”
李曻点头:“到时候我们找个客栈小憩一下,再做些添置。”
一行人再次上路。
温姝婵全程未言语,只是冷冷望着莫尘垚,若是没有昨日夜里的对写,她也许会信了他和鲁叔的这场戏。
可毕竟如莫尘垚所说,婵儿是聪慧的。
越往西南,越能感到村镇的破败,流民也逐渐多了起来。
整个陆镇只有一家客栈,不过几间客房,夜里还漏风,第二日天一亮他们便继续赶路。
李曻鼻头发红,看着精神不济,莫尘垚拿了些治风寒的药给他。
中午众人休息时,他一直歇在马车中,未曾下来,林质说他额头有些发热。
温辛恒要上去看他,也被他拒了:“温兄莫要进来,若是将风寒过给你们,那可如何是好。”
温辛恒无法,只好在外与他简单聊了几句,温姝婵得知后,摆了个干净的帕子给林质,叫他拿给李曻,搭在他额上。
人在虚弱的时候,难免喜欢胡思乱想,看着那缟色帕子,李曻不由回想起福华寺下,大雨倾盆,他拿着黛蓝色帕子,替温姝婵拭泪的场景,那日他手冲天,面冲佛,对她许下了誓言,然而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