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也不想凑到你面前来的, 这么多期我也没怎么样,真的没任何想法,就是公司安排参加了一个综艺而已。”
“决赛之后你肯定也见不到我了,不会有什么机会在同一个通告里的。”
“真的,我保证。”
江湛的视线始终落在台上,心底只觉得反胃——心理上,生理上。
如无必要,他最好姚玉非离得远远的。
然而过去搁着大洋彼岸他都能被恶心到,可见距离上的遥远不足以盖掉姚玉非存在本身带来的负面。
某种意义上,“姚玉非”这三个字是在否认江湛年轻时看人的眼光和待人的真心,也是在践踏那段最艰难的人生。
江湛不愿意提及过去的原因里,姚玉非有小半“功劳”——
那时候在温哥华给母亲治病的时候,两人有过短暂的伴侣关系。
姚玉非倒追的江湛。
整个恋情阶段两人基本都处于异地,一个在温哥华,一个在国内,联系全靠手机。
江湛那时候疲于奔命,状态很差,和母亲的关系落到冰点、越发恶劣,治病成了母子两人联结的最后一根稻草,脆弱得不堪一击。
江湛觉得很累,温哥华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