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角落, 面朝墙, 车外昏暗,车内也是黑的。
柏天衡非常克制。
他托着江湛的腰,把人靠在椅背上,倾身去吻。
他吻得很轻, 浅浅啜唇, 把果糖的甜味在唇齿间来回推进, 越发动情。
有车打着灯从后面开过,照亮了车头前的那面墙。
江湛睁开眼, 刚好看到了墙上的字, 还没辨认清,视线又被柏天衡挡住了。
柏天衡的气息和他的吻一样轻,好像深怕重了会有人承受不了。
江湛腰被托着,靠着椅背的身后闷了一层薄汗,他感觉自己像从水里捞上来的, 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连车内的空气都是。
他抬手,在柏天衡衣服上抓了一把, 说:“有水吗。”
后座有水, 柏天衡从身后摸了一瓶, 拧开喝了口, 渡给怀里人。
江湛被他这喂水的方式逗笑了,问他:“你还能再无耻一点?”
柏天衡一手搂着他,一手拿水瓶, 自己喝了几口:“只要你点头,怎么无耻都行。”
江湛在黑暗的车厢后座瞪他,眼睛水润润的:“柏天衡!”
柏天衡不逗他了,把水递给他,收回搂着腰的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