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花灯多、光线更暗。
柏天衡牵手牵得肆无忌惮,单手剥糖,喂给江湛。
江湛的胆子随时能跟上节奏,有人这么肆意妄为,他也不能露怯。
柏天衡再喂糖,他便用唇卷住糖,温润的舌尖轻轻一扫。
柏天衡指尖被扫过,牵着江湛的手骤然一紧。
江湛“嘶”了声,不怕他,还手去捏,两人在夜色里互掐着玩儿。
又捏了几下,江湛把嘴里的水果糖嚼完,喉咙黏腻的咳了声,说:“太甜了。”
柏天衡看看附近,都是灯盏,没有摊位卖水。
江湛:“走吗?”
景区不大,已经逛到尽头了。
柏天衡:“走吧。”
两人牵手一起往回走。
再经过那条花藤小路的时候,柏天衡改牵为握,掌心圈着腕。
他回头看江湛,有几分不满,捏了捏腕骨:“瓦罐汤都喂不胖?”
江湛诚恳道:“大哥,不能胖,好吗。”声音黏腻,清了清嗓子:“你买的糖太甜了。”
柏天衡的胳膊轻轻一带,两人并肩挨着,他凑过去,隔着帽檐的距离,低声道:“现在甜了?”
江湛